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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雷 编辑
傅雷(1908年4月7日-1966年9月3日),男,汉族,字怒安,号怒庵,生于原江苏省南汇县下沙乡(今上海市浦东新区航头镇),中国翻译家、作家、教育家、美术评论家,中国民主促进会(民进)的重要缔造者之一。
傅雷早年留学法国巴黎大学。他翻译了大量的法文作品,其中包括巴尔扎克、罗曼·罗兰、伏尔泰等名家著作。20世纪60年代初,傅雷因在翻译巴尔扎克作品方面的卓越贡献,被法国巴尔扎克研究会吸收为会员。傅雷在“文化大革命”之初,受到巨大迫害。1966年9月3日凌晨,愤而离世,夫人朱梅馥亦自缢身亡。
中文名:傅雷
外文名:FuLei
国籍:中国
出生日期:1908年4月7日
逝世日期:1966年9月3日
职业:翻译家、作家、教育家
出生地:江苏省南汇县下沙乡(今属上海浦东新区航头镇)
代表作品:《傅雷家书》,译著《约翰·克利斯朵夫》《夏倍上校》《人间喜剧》等
字号:字怒安,号怒庵
性别:男
1908年4月7日,生于江苏南汇周浦镇。傅雷幼年丧父,母亲贤淑,极富主见,曾请先生教子认字、授英语与算术。1919年傅雷进镇小学二年级,一学期后转往上海,入南洋中学附属小学。1921年考取教会学校徐汇公学。傅雷原名怒安,十五岁时易名为字,另取名为雷。
1924年,被大同大学附属中学录取读高中,其间,他积极参加“五卅”爱国斗争和反军阀学潮,在《北新周刊》《小说世界》发表《梦中》《回忆的一幕》两篇小说。1926年秋,傅雷考入上海持志大学。翌年发生“四一二”反革命政变,时局动荡。他欲安心读书,决定出国留学。母亲为其变卖田产,筹措资金。1927年12月30日,傅雷告别亲友,乘坐法国邮轮“盎特菜蓬号”起程赴法。
1928年2月3日,抵马赛,次日至巴黎。他持严济慈信,经郑振铎介绍进法国西部的贝底埃补习法语。同年秋考入巴黎大学文学院,主修文艺理论。课余去卢浮美术史学校和梭旁恩艺术讲座旁听,观赏法国艺术馆、博物馆的美术名作。
1929年暑假,由曾觉之安排,傅雷前往瑞士菜芒湖畔圣扬乔尔夫木屋,与孙伏园、孙福熙兄弟及刘海粟、刘抗、陈人浩等艺术家同游。他无意中看见房东旧历书上的《圣扬乔尔夫的传说》,爱不释手,便开始试译,且刊登在1930年的《华胥社文艺论集》中,这是傅雷首次发表译作。随后,又试译泰纳的《艺术哲学》、罗曼·罗兰的《贝多芬传》。
1930年1月,傅雷依据对印象派画作的观摩和学习美术史、美术理论的心得,撰写出他的第一篇美术评论文章《塞尚》,于《东方杂志》上登载。是年春,随刘海粟出席比利时独立百周年纪念博览会,鉴赏布鲁塞尔美术馆法兰德斯画派代表人物卢本斯及其弟子的绘画作品。次年5月,又和刘海粟等艺术界友人来到意大利,参观罗马教堂的文艺复兴运动代表画家达·芬奇、米开朗琪罗、拉斐尔的原作。此间,他将赴法海上经历《法行通信》十二篇及留法感想三篇,寄往上海《贡献》旬刊陆续刊载。
1931年8月中旬,傅雷与刘海粟一起乘“香楠沙号”轮船归国1931年9月傅雷返抵祖国,担任刘海粟为校长的上海美术专科学校办公室主任,兼授西方美术史、法语。应中华书局邀请负责出版《世界名画集》,编选《刘海粟》专辑,特作论于卷首。
1932年,与表妹朱梅馥结婚。同年参加庞薰琹等组织的“决澜社”,发表社签名宣言,与倪贻德合编《艺术旬刊》,主持庞薰琹个人画展。授课外,他将主要精力投入到翻译外国文学及撰写艺术理论文章之中。其完成的唯一一部学术论著《世界美术名作二十讲》,从1932年10月至1933年2月,在《艺术旬刊》上连载。1933年自费出版第一部译作要列甫・苏卜的《夏洛外传》。9月,因母亲离世,傅雷遂辞去美专职务,选择译书为业。
1949年6月,傅雷携眷前往香港,长子傅聪独留昆明读书。不久回京转沪,钻进书斋继续他的翻译事业。
20世纪50年代前期,傅雷重译《高老头》《约翰・克利斯朵夫》。并新译出版巴尔扎克的《贝姨》《邦斯舅舅》等作品,梅里美的《嘉尔曼》《高龙巴》,伏尔泰的《老实人》《天真汉》《查第格》及一些短篇文学作品。
1954年,傅雷之子傅聪留学波兰 ,《傅雷家书》出自这一时期傅雷与其子的书信来往中。
1957年3月,傅雷应邀出席中共中央宣传工作会议。尔后在《文汇报》上相继发表文章,提出改进党群关系的意见。随即,鸣放整风转入“反右”。1958年他被扣上“右派”帽子。
1959年10月1日,在周恩来、陈毅关怀下,傅雷给波兰毕业、远在英国的儿子傅聪写去中断联系两年后的第一封家书。 1961年9月,有关部门摘掉傅雷”右派“帽子,此后的四五年他一直深居简出。 这期间他翻译了巴尔扎克的《赛查・皮罗多盛衰记》《搅水女人》《都尔的本堂神甫》《比哀兰德》《幻灭》,再次修改《高老头》,正式翻译泰纳的《艺术哲学》。
“傅雷的艺术造诣是极为深厚的,对古今中外的文学、绘画、音乐各个领域都有极渊博的知识。但总是与流俗的气氛格格不入,他无法与人共事,每次都半途而去,不能展其所长。”(翻译家楼适夷评)
“傅雷满头棱角,动不动会触犯人又加脾气急躁,止不住要冲撞人,他知道自己不善在世途上园转周旋,他可以安身的‘洞穴’,只是自己的书斋。”(文学家杨绛评)
傅雷非常爱这个国家,所以对这个国家的要求也很严格。他爱他自己的文章,爱他所翻译的作家的作品,所以对它们非常认真。(画家黄苗子评)
“傅雷是个有个性、有思想的铁汉子、硬汉子,他把人格看得比什么都重。”(原国家出版局局长石西民评)
“傅雷这个人,我觉得是,在反右里面,应该讲是最没有反党情绪的,最想我们的党变得好一点的人。结果后来,在反右以后被批判的是最厉害。这个我想傅雷的理想的头,碰了一个那么大的钉子,碰到的头破血流,跟他后来不断地失望,到最后走上自杀的道路,是应该有关系的。”(复旦大学历史系教授朱维铮评)